抓拿住君如昊身边的护卫,秋收正要带人去捉拿君如昊,君如昊打开手里盒子的用手拿出里面的一条长着四条触角的一只昆虫,举起手大声呵斥:“君明煜你要是不想你母后死就让你的人住手,否则就休怪本尊让你母后陪葬。”
君如昊疯狂的大笑几声,大殿内安静的只剩下这大笑声回荡着,笑声戛然而止:“君景离,你凭什么能得到诗音全部的爱,那样一个风光霁月,清新脱俗,风华绝代的人,就凭你也配,哈哈——本尊之所以给诗音下蛊就是想看看你的深情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当年你中蛊也是本尊设计的,想让你尝尝别的女人滋味?只可惜那个小丫鬟还没进你的身就被你给杀了,最后是你的人找来了,本尊怕节外生枝才给你解了蛊。
君景离,你说诗音知道你与别的女人有染那一刻会不会心痛呢?
哈哈哈——本尊就是想让你的心上人对你失望。”
君景离知道当年解蛊事件的前因后果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他未曾背叛她的爱人,难过的是自己太窝囊居然没有查清楚当初情况,让他的诗音受了这么多年的心里折磨。
当于家送于娉婷和二皇子进宫后,他慌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妻子。
程诗音尽管口中念叨着他亦是迫不得已、不应责怪,但君景离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不知从何时开始,程诗音总会不经意间躲闪着与他的目光交汇,仿佛在刻意回避些什么。
自那时起,曾经那个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身心都交付于他的女子不见了踪影。
那时候的程诗音,仅仅只是扮演好君景离的皇后和他儿子的母后的角色,甚至还想给他广纳后宫。
她不再像往昔那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这份感情之中,而是变得有所保留。这种改变让君景离心乱如麻,同时也感到一阵失落。
那时候君景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怕失去心爱之人,当时每日心都是恐慌的,害怕程诗音不要他了。
所以滴血验亲之后,除了广纳后宫,程诗音任何的提议他都答应了,包括给于娉婷的贵妃之位,现在想想他还真是可笑,以为的讨好心爱之人的举动,岂不是是伤害他最深的决定。
要不是她们两个人发生间隙,也不会让人钻了空子,给程诗音下了蛊虫。
“君如昊,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做出这种事情来,难道就不怕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伤心欲绝吗?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送人,让亲生骨肉认他人作父,像你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一败涂地!”君景离怒不可遏地指着君如昊,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听到这话,君如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心爱之人?君景离,你口中所说的心爱之人莫非是那于娉婷?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就她那样的女人,也配得到本王的喜爱?”
此时,站在一旁的于娉婷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和委屈,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君如昊,声音颤抖地质问道:“乌日隔(君如昊的别名),你这是什么话?想当初,可是你亲口对我说此生只爱我一人!为了你能够成就一番霸业,我不惜动用整个于氏家族的力量来支持你。可如今,你却这般看待我?”
于娉婷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她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犹如一个被打翻的调色盘一般,各种复杂的表情交织在一起,有愤怒、有绝望、有不甘……
“于娉婷,当年要不是你父亲找上本尊把你送给本尊,你以为本尊会看得上你这么个蠢货?是你于家利欲熏心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家族,才筹谋的这一场计划,本尊何不是你于家的一枚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