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堂姐一向心高气傲,但是两家远离的这么多年,姐妹俩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龌龊事,反而经常私下分享小惊喜。
阿宝还是很心痛的。
况且三叔家有一个姐姐这样的没了,现在大伯家也有一个这样的姐姐没了,让阿宝怎么想都觉得悲伤。
还有同族当中有一个从小有疯病的姐姐也这样没了,这都是男人犯下的错,结果反而是女人想不开。
他们两家是亲戚啊,父亲表妹的儿子,如此怠慢娶来的贤妻。
那个男的看长相老实巴交的,外表两个人根本不相配。
李竹凤绝色,面如桃花,精致细腻,虽是个凡人姑娘,但脸上干干净净的,如春花秋月一般。
阿宝悲伤得大哭了三场。
李光辉一遍遍骂:“小畜生,真是个小畜生。要不是老亲戚,他们哪配得上我小妹。
以后再也不要在亲戚家找媳妇和丈夫了,看来看去亲戚家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三婶悠悠道:“这事和亲不亲戚的无关,我家凤莲当初嫁的并不是亲戚,还不是被他们欺负得没了。
之前也没打听打听家风,婆婆也太歹毒了。
就说竹凤吧,这个婆婆不但不帮忙干活,还看着儿媳妇日夜操劳,竹凤就是太苦了,生被苦得受不了。
一家子坐享其成,男人还天天大手大脚的拿出去赌钱,拿去用女人头上,这谁受得了啊?
我们李家的男人或许有懒惰的,但是这么一大家子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出去乱七乱八,乱五乱六的,是家风问题啊!”
李光辉不屑道:“这个根本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耐烦不耐烦愿意不愿意。
外面的女人又没有生出三头六臂,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有什么稀奇。
自己家的婆娘还应付不过来呢,这种没有苦头吃硬找苦头吃的人,真是很该死。
欢场上的女人有什么情意,不过就是看中了男人手头的几个钱,与钱有关的东西,重视起来了就是和自己家的财产过不去,何必脱了帽子钻刺棵?”
阿宝算是听明白了,李家男人的自律,多半源于自命不凡和舍不得钱财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