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二老和秋珩跟着赵云舒走到城门口。见言轻已经准备好了施粥的棚子,她上前拿过大饭勺,准备施粥。
“主子,还是属下来吧,您在旁边看着?”言轻有些意外主子出现在这里,甚至还要亲自动手。
“不用,你忙别的去吧。”赵云舒余光一直注意着那人,见他还在往里面张望,便确认他不认识自己。
“所有人排好队过来领粥!”
一行人在言轻的安排下,慢慢排了个长长的队伍。
那人排在中间位置,端着破铁盆很规矩地站着,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双手紧紧捏着铁盆,看上去还是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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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发现他的异常吗?”
秋珩光着头,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一起给难民盛粥。
“没有。”赵云舒看了眼他秃秃的光头,都替他觉得冷,从衣袖中掏出一顶黑色毛线帽给他戴上。
“看你跟着回来时,身上一件行李都没有,又是这样冷的天,你师父当真不心疼。”
“练武之人不惧寒,更何况我从小就在寒冰中泡着长大,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冷了。”
“为什么泡寒冰,有隐疾?”赵云舒边盛粥边询问。
“不是什么大病,现在已经好了。”
赵云舒听出秋珩的语气中带着躲避意味,看了他一眼后没再多问。
秋珩悄悄摸了摸头上的帽子,嘴角不自觉上扬。
是挺暖和的。
粥施到一半,已经排到了那人。
赵云舒轻描淡写看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馒头和盛满粥。
对方好像心不在焉一样,端着粥就走了。
看他毫无动作的样子,赵云舒有些猜不准他要干什么了。
窥心术也听不到任何信息,对方竟没有一点内心戏,跟心死了一样。
本以为不会有事发生。
可过了一刻钟的样子,难民堆里突然有人惊慌失措地尖叫了一声。
“有人口吐白沫了!”
一人发声,其他人纷纷也跟着惊恐起来。
“嘴唇乌青,他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