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质问,“这话只有愚蠢之人才信,从梁国来到望越国十天时间,梁皇当真从未见过奴吗?”
梁皇怒得口水四溅,“没有就是没有,朕怎么可能撒谎!”
“反正奴所言皆是实情,若不信,便请皇上了结了奴吧!”阿宁跪直身子仰起头,闭上眼睛等待赵云舒制裁。
“朕杀了你!”梁皇夺过阿宁手里的匕首,下一瞬便往他胸口刺去。
“阿宁!”男子崩溃,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裴元青拉住,“他暂时死不了。”
梁皇的动作快,赵云舒比他更快,一脚踢开他手中的匕首,如寒冰的眼眸瞥向他,“梁皇想杀人灭口?”
“休要胡说八道!”梁皇捂着发麻的右手,差点急得跳脚,“朕方才是被逼急了!”
想自己过了六十多年,从未被无故冤枉过,也无人敢栽赃嫁祸于他,赵云舒算是第一个!
赵云舒道:“可他们是梁国人,也是你们亲自带来的望越国,他没必要说谎。”
“哈哈哈……”梁肆笑出声,笑声中透着无尽的讥讽,“赵皇手段高明,本王甘拜下风,这两人既是刺客,便随你如何处置。”
“本王和皇兄绝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我们这就打道回府,这望越国待不得,再待下去,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皇兄,风儿,我们走!”
梁肆最后深深看了眼赵云舒,不理会众人鄙夷的目光,转身离去。
梁皇走之前又留下恶语,“哼!这两笔账朕会好好算清楚,赵云舒,你等着!”
三人愤然离去后,剩下各国皇帝面面相觑,随后金皇也毫不犹豫离开。
其他皇帝没有与赵云舒有冲突,自然不会这么没礼貌,主人还未走,他们做客的更不应该先行离去。
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两人,赵云舒叹息一声,“元青,把两人押下去看好了,没问完话之前,他们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裴元青听懂了她的话,押着一人站起来,回道:“放心,我亲自看着不会有事。”
说完便去押人,言轻言凌上前帮忙,很快将人押了下去。
插曲结束,赵云舒再次回到殿前,端起酒杯举向半空,“今日之事让大家看笑话了,朕自罚一杯。”
随即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