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衙门必须有人守着。
赵云舒走近衙门,看向正忙碌的何捕头,“何捕头,让你手下的人都不要搬了,继续留在衙门等着新县令上任。”
何捕头一愣,上下打量着赵云舒,待看到她那双无比熟悉的眼睛,终于想起她是谁。
不正是卖他野味的凶妇吗?!
不过小小平民,怎敢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衙门暂时无主,不代表他的官职也没了。
“你个妇人说什么疯话,快走远些,别耽误我们正事!”
赵云舒眸色冷凝,她的大名竟还没传进百姓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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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言轻差人带来的城主令牌。
从怀中拿出令牌递到何捕头面前,“看好了,我是谁。”
何捕头一脸不屑本不想看,视线却忍不住往令牌上瞧,这一瞧不得了,令牌上的“城主”二字清晰印入眼帘。
顿时瞪圆了眼睛,手指着赵云舒不停颤抖,“你你你你……是城主?!”
最后三个字因为太震惊而劈了叉。
自从吃官家饭以来,他们对所有大小官员的令牌都熟记于心,以免遇上对方时出现什么意外而小命不保。
所以城主令牌他是在画册中见过的,跟面前这枚一模一样。
见他认了出来,赵云舒面无表情收好令牌,“你们好好守着衙门,直到新县令上任。”
何捕头品性有待考证,但非常时期,再找不到人顶替他的位置,只能暂时用着。
何捕头立马低下头,掩住眼底快要溢出的兴奋,“遵命!”
像他这种无名小官,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见到城主这样的大人物。
能得城主亲自下令,何其有幸。
刚搬东西出来的衙役们盯着两人一头雾水,刚才听见什么城主,头儿如此听面前妇人的话,难道她是城主什么人?
思及此,所有人都对赵云舒产生了敬畏之心。
但主子谈话,他们不敢偷听,迅速进入衙门继续搬东西。
赵云舒收好令牌再三强调,“叮嘱他们务必守着衙门,不能懈怠,这两日有何事可去云青居找我,以后云青居若遇上麻烦,你们须看顾一二,明白吗?”
“云青居……”何捕头来回嚼了两句,记住了酒楼名字,“明白了,今后城主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