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着的小孩子们边扔石头，边嘻嘻谩骂：“打死他！”

“打死坏人，他爷爷是大坏蛋，他就是小坏蛋！”

沈清清看着没比洋洋大多少的男孩，忍不住皱眉走过去：“打人是要坐牢的，你们确认还要打他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七八个孩子吓得缩在了一起，转身看到她的时候还有些不屑，但是随后看到宋丰业。

虽然他们还小不懂什么叫戾气，但是看着他沉着脸，还是有些心虚和紧张，哆哆嗦嗦的辩解。

“他、他是猪棚里的人，是坏人！”

“对啊！我奶说的他们都是坏人，我们打的是坏人！”

这样的言辞、磕磕绊绊的解释，没有让沈清清好受半分，反而眉头皱的更紧。

孩子何其无辜，这些棚里的人又有何错，说实话不过是时代的残酷，权力更替的产物。

一句话毁了太多的人和事，无数各行各业的大能被人轻视、折辱，有些等不到黎明到来，就永远栖息在阴暗的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