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登堡部队,把酒精撒在自己身上,装作喝醉的M国飞行员,一步步的靠近站在纺织厂门口、穿着便衣的侦察营战士。
“哦,我的华国朋友,借个火!”
汉斯“醉醺醺”的叼着香烟,上前勾住战士的脖子。
独立纵队的战士,对于这群志愿者们,有着不少的好感,当即从怀里掏出了一盒火柴。
而此时,汉斯眼里的醉意突然散去,在独立纵队战士的惊恐的眼神中,眼睁睁的看着一把不反光的匕首,插进了喉咙。
一股暖流滑进了脖子,这名战士瞬间失去了生机,但是软绵绵的身体被赶上来的两个勃兰登堡战士夹住,拖着他往前走。
而躲在暗处的两个暗哨,看着自己的兄弟跟M国人勾肩搭背,准备上去提醒他还在执行任务。
但是当他们靠近的时候,才发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而他们的兄弟仅仅是脚尖着地。
“不好!”
就在两人准备拔枪的时候,一股凉意从后心窝传遍全身,而后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解决了门口的岗哨,醉醺醺的“M国人”和“华国老百姓”,鱼贯而入,分别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按照约定,勃兰登堡的士兵切断了电线和电话线,纺织厂的宿舍区陷入了一片黑暗。
潜伏在暗处的小鬼子和勃兰登堡的士兵,趁着独立纵队的守卫慌乱,暴露了位置,被一一抹了脖子。
而狡猾的勃兰登堡士兵,发现没有异样,再次把电话线和电线搭在一起。
而断断续续的电灯,被剩余的独立纵队的守卫以为是接触不良。
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趁着这一闪一闪的间隙,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他们,并且开始吞噬他们的生命。
终于,在杀死了大概三十多名守卫之后,山本特工队十余人到了贴着喜字的门口。
山本一木朝两名战士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用匕首,打开了门栓。
十余人鱼贯而入,朝房间正中央的大床扑过去。
纷杂的脚步声把秀芹吵醒,一转头发现了凶神恶煞的“强盗”。
警觉的秀芹朝床头的针线篓摸了过去,把剪刀狠狠地插进了第一个小鬼子的脖子,但是秀芹也被小鬼子给瞬间制服。
“杨秀芹,李云龙在哪里?”
“你们不是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