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暴喝把曾小蕾吓了一大跳：

“唉呀妈呀，老张你咋呼啥，吓死老娘了。啥玩意儿不对劲儿？”

张默的眼中凌厉无比，面沉如水，郑重的说道：

“小蕾，你们就没发现陈哲的死有问题吗？”

曾小蕾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疑惑的反问：

“陈哲就是被张建国打死的啊，这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你真的啥也没发现？”

张默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曾小蕾，有点想打人的冲动。

“唉，你这丫头，一点脑筋也不想动，你就没有想过吗？张建国怎么会突然发狂，而且发狂后怎么会专门针对陈哲？这难道不奇怪吗？”

曾小蕾挠了挠后脑勺，大咧咧的说道：

“奇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疯子的世界咱们不懂，再说了，一个真疯子突然发疯，杀掉一个假疯子而已，反正.....嘿嘿......你懂得，陈哲死球了，简直大快人心，哇哈哈......。”

张默翻了翻白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实在不想搭理曾小蕾，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张默想了想，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

“老张你干啥，要尿尿？”

“尿个屁，老子要出院。”

“诶~你......？”

张建国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决要出院，脚一沾地，就觉的身上痛的厉害，干脆找了轮椅坐上去，让人推着自己。

几人回到了警察局，张默先去曾立的办公室报了个道，曾立劝了半天，张默坚持工作，曾立只得依着张默了。

离开了局长的办公室，曾小蕾何建波推着张默去了技术部，找到当天精神病院的监控视频。

曾小蕾两人无奈之下只得陪着张默，坐在一起，瞪大了眼睛开始看视频。

视频是从张建国午饭后放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