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对沈幼宁心怀仇恨的袁彦清,目光更加冰冷。

他一下一下摸着陶婉婉的头发,就像是在给狗梳毛一般。

“爸爸是个正直的人,不能以权谋私,以势压人。”他说得冠冕堂皇。

但是长了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他这完全说的是饭反话。

“沈副处,好戏才刚刚上场,你还是坐回去继续看戏吧。”

随着袁彦清话落,守卫上来邀请沈幼宁回去。

这地盘是齐家的地盘。

现在周围更是多了不少守卫。

想要硬刚,可能有点麻烦。

沈幼宁只好回去。

两口子重新乖乖坐到盛斯年和梁知阮背后。

沈幼宁坐了一会儿,就没坐住。

她到梁知阮耳边说话。

“知阮,你家家属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目不转睛,你不管管。”

沈幼宁这话才刚说,两个闭着眼睛的男女就转过了头。

他们真实,生动,形象诠释,什么叫做闭目不见。

沈幼宁口中还想要说的话,瞬间吞了回去。

盛斯年缓缓睁眼,淡色的眸子反射着幽光的问。

“要不要我现场背男德给你们听。”

沈幼宁前倾的身子坐了回去。

“那啥,还是不要了吧。”

“这么私密的条例,你还是晚上回去,在被窝里面背给你家属听。”

“宁宁。”梁知阮羞得睁开眼。

“不要说这个。”

“你刚才溜出去发现了什么?”她低声问。

沈幼宁手指转动,快速打出各种骂人的手语。

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很正经八百。

“大染缸侵袭。”

梁知阮和盛斯年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明白沈幼宁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