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都是白衍参与其中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
天赐可是一个字都没忘记。
可惜——沉浸在白衍画的饼中的天赐一点都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我说,你这样坑天赐好吗?”
问夏看着高兴地恨不得原地起跳离开的天赐背影,对着身边男人不满的说道。
“你呀,就只能看见结果,你怎么不看看过程?”
伸后搂着问下的肩膀,白衍轻声的解释道。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就好像现在的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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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看战睿渊那混小子的笑话了,他怎么可能错过?
而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小下下。
“去你的——”
白了白衍一眼,问夏转身回了房间。
你们就玩吧,自己才不要参与呢。
三天,战睿渊只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回到了半山别墅。
“你们这是哪里来的?”
望眼欲穿的天赐终于将人等了回来,赶紧安排人行动起来。
有战可可的默许,半山别墅的人对于天赐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很快就有人拎着一筐的白色鹅蛋跟刚下车回来的战睿渊迎面碰上了。
“咦——你这个是什么蛋?”
战睿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佣人。
“战先生,这个是——鸡蛋——”
“鸡蛋,你确定?”
看吧,大家还不相信自己的话,现在信了吧?
连家里做饭的佣人都说这个是鸡蛋了。
“战先生,这个是我在后花园更捡回来的,当然确定了。”
佣人一字不落的复述着天赐提前安排好内容。
“带我去看看——”
楼梯上面,战可可倚在天赐的身上,就这么看着自己英明神武的父亲大人,掉进天赐提前挖好的陷阱。
“你说我这样算不算是助纣为虐?”
哈哈哈——
低低的笑了笑,天赐捏了捏战可可的小鼻子。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