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团火热娇腻的美肉入口,柔软如云,光滑如玉,却是没有半根私毛。两朵花瓣,柔软娇嫩,仿佛入口即化一般。
“啊……啊……”阳顶天刚刚含住,轻轻一嘬,焰焰全身便猛地激颤,发出一阵娇啼,整个娇躯如同被电打过一般,没有一点力气,再也站立不住,直接瘫倒下来,朝阳顶天的脸上压去。
顿时,阳顶天满脸全部被焰焰光滑柔软的下腹压住,伸出双手抱着她的丰圆美臀,不让她跌倒下去。一边嘴里用力地吮吸厮磨。
“阳顶天,你快停,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焰焰声音已经颤抖得听不出原声了,整个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那丰富的理论知识再也派不上用场,也掌握不了洞房的节奏了。
阳顶天刚刚要松开嘴,顿时一团火热的媚液猛地涌进嘴里。
焰焰的体质,比阳顶天想象中要敏感得多。
足足半分钟后,焰焰的娇躯才停止了颤抖,也才说得出话来。
渐渐地从阳顶天的脸上滑下,娇嫩的美臀坐在他的腿上,顿时感觉到一处火热巨大猛地定在她臀间,焰焰仿佛被烫了一下娇躯猛地弹起,然后又缓缓坐下,轻轻将脸依靠在阳顶天的怀里,绝美的脸蛋仿佛喝醉酒一般,尽是玫瑰色的红,两只大眼睛娇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夫君,抱我去床上,接下来你来做,我,我没有力气了。”焰焰气喘吁吁道。
“嗯。”阳顶天将焰焰的娇躯抱起,顿时一具活色生香,雪玉玲珑的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
焰焰其实不轻。大概有一百斤左右,但此时抱在阳顶天手中,就仿佛羽毛一样柔软轻盈。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用毛巾轻轻擦拭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真的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全身每一处肌肤都光滑雪白。吹弹可破,几乎没有一丝瑕疵。
然后,将这具凝脂般的娇躯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
“阳顶天,小时候我就想,男女光屁股在床上真的好奇怪啊。”焰焰轻轻环抱着阳顶天的腰际,娇声说道,此时她美眸已经渐渐恢复了清醒,情欲已经渐渐淡去了。
“那现在呢?”阳顶天问道。
“现在。更奇怪……”焰焰道。
“好啦,都半夜了,我们赶紧做正事……”焰焰娇声道:“你想要什么姿势呀,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什么都懂的。”
阳顶天呼吸又是一阵急促,他很想说老汉推车你懂不懂。但是他没有说,而是轻轻地翻身压在焰焰的娇躯上,顿时就仿佛压在一堆云团上一般。又软又滑。
“哥哥,我准备好了。你进来……”焰焰颤抖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玉齿甚至都在打颤,然后她张开美腿,盘在阳顶天的腰间。
阳顶天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娇嫩红唇。
“焰焰。你真的准备好了吗?”。阳顶天问道。
“当然啊,亲小妹妹比进入身体实际上更亲密更不要脸呀,我们连那个都做了,更何况这个呢。”焰焰道。
“可是,我感觉到你的身体有僵硬哦。你好像很害怕……”阳顶天道。
“只是紧张而已,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焰焰道。
阳顶天又道:“焰焰,我进去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啊?”阳顶天问道。
“五年前,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阳顶天道:“我问过宁宁姐,她说要你亲口告诉我。”
西门宁宁还说过,焰焰什么时候把心给了他,就会把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因为,这是他内心最深的伤痛。
阳顶天刚刚问完,焰焰娇躯顿时猛地一颤,整个娇躯都变得僵硬!
然后,身体的温度瞬间下降。从火热滚烫,变得冰凉。
“我不是刻意想要知道什么,而是因为这是你的心魔,折磨你的心魔,什么时候你可以坦然说出来,什么时候你就真正放下了。”阳顶天道。
女人只有找到真正心爱之人,才会将内心最深的伤痛和他分享。
焰焰绝美的脸蛋猛地变得煞白,脸上露出无比的痛苦之色,睁大美眸望着阳顶天,小嘴微微一张,仿佛要说什么。
但是紧接着,又闭上小嘴,然后陷入痛苦的挣扎。
足足几分钟后,焰焰忽然抱着阳顶天的腰,大哭道:“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阳顶天轻轻叹息一声,道:“没关系,是我太急了。”
不止阳顶天太急,焰焰也太急。
阳顶天是心急,焰焰则是身急,在她看来把身体交给阳顶天仿佛是一个仪式,只要把身体交给他,就好像能够彻底告别某种过去,就好像彻底奠定了某种关系一般。
阳顶天深深吸一口气,自己才做到了什么?仅仅只是在和焰焰的一次争执赢了而已,只是一个坚持得到了回报。再说得直接一些,只是成功地突破了九星玄武者,有了角逐城主之位的资格而已。
自己对焰焰,仿佛还没有做出过什么奉献,就要她对自己绽放内心,或许真的是太急了。
她还是不能说出那段撕心裂肺的往事,或许阳顶天还没有完全占据她的心灵。
“不要紧,不要紧……”阳顶天抱着焰焰,然后亲吻着她的秀发,道:“我们都还有时间,我们慢慢来……”
这一夜,两个人相拥而眠。
次日早晨起来的时候,阳顶天依旧在焰焰的眼角发现了泪痕。
*
接下来几日,阳顶天依旧住在焰焰的小楼之中,但两个人已经分房而睡,不是两个人的关系变稀疏,而是避免该不该发生关系的尴尬。
焰焰有些时候也去陪西门夫人睡,但是所有的时候。她都如同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把阳顶天照顾得很好,不管是穿衣梳头,还是沏茶做饭,完全不像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的模样。甚至仿佛是因为愧疚,她对阳顶天更加温柔。更加无微不至。
只不过两个人话好像因为某种关系而变得不多,因为一时之间,仿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个人彼此视为亲人,但是距离内心深处的亲密爱侣,仿佛又有一段距离。
宁宁发现了两个人关系的奇怪,不由得问了起来,阳顶天便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宁宁姐直接娇嗔柔声道:“你这个傻子,可以爱过之后再问呀。”
借着,宁宁姐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女人下面张开了。嘴巴也张开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真是笨死了。要不是那天中午在客栈我们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你以为我会对你那么好,那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