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不忘摇着头长叹一声:“世风日下啊,如今的士族,早在前朝乱世就已尽失风骨了!”
只可恨他身在其中,与他们息息相关,也只能做到如今这般不上不下,不闻不问,互相僵持。他只恨不得活剐了一身血肉还给他们,还一个自在逍遥。
林深只顾着若唱戏文一般将自己往日悲惨的遭遇道出,却没留意到一帮三人的神情变化。
雅音听到了云水巷林家,便面红了起来,扭着袖角垂着头不知所措,而玉浅肆与伯懿更是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雅音,早没人在乎林深又是仰天长啸,又是泪洒当场的逼真描述了。
“你们......”林深看到他们三人竟无一人在意自己,有些憋闷。
他看着眼前略显局促,浑身是伤的女子,心想,那些所谓的高门士族家知书达理的女子,倒还真不如眼前这位涅而不缁、洁清不洿的乐手。
“所以,这半年来,你就躲在南安县里?”玉浅肆心里有了计较,挑眉问道。
林深双臂抱在胸前,扬着脑袋哼了一声,多了几分江湖气。
“那是自然!好容易拿捏住了他们,我便趁此机会同他们大闹,假装因此气病了,再也不见他们的人。这才躲了些清静。”
不过总有林家的人盯着他,他也不好同玉浅肆再联络,就连提刑司的新案子,也只能偷偷乔装去茶馆儿听。
只可惜,南安说书的那帮人的确不如京城,甚至不如他自己,急得他差点真的大病一场。
“还得感谢神仙老天爷啊,一定是他老人家听到了我的日夜祝祷,才让那女子早早败露行迹,真是救了我的命啊!”
雅音满心的愧意在听到这儿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林深不解地左右扫视着三人,玉浅肆面上精彩纷呈也就罢了,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