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浅肆朝着广安侯府努努嘴,“随我走一遭,你就知道了。”
林深浑身冷汗,一把抓住玉浅肆的袖口,又觉失礼,连忙撤手,急得直跺脚,恨不得立刻敲开城门抓着她连夜回京。
“你知道广安侯府大门朝哪儿开吗?谁都知晓朝中如今自诩‘清流’者,都是先后一党的。能在出殡前夜与主人家一道守灵的,无一不是至交!而你,朝野内外无人不知你是齐国公府的人。那儿对你来说就是龙潭虎穴,你现在去,就是羊入虎口啊!”
林深与玉浅肆私交很好,他自然知晓玉浅肆不喜欢这种朝堂之上的盘根错节,但她不喜欢,并不意味着可以不牵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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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却未曾察觉,身后被林深已视作“死人”的伯懿,听到林深的话后浑身一震。
玉浅肆知晓林深是担心自己,但他急得跳脚的模样的确有趣。
“广直,你好歹是一城父母官,别这样毛毛躁躁的,小心被人看到了折了你的威望。你放心,我今日所为,不是羊入虎口,而是——杀鸡儆猴。”
既敢利用我,就该承受该承受的后果。
语落之处的四个字,已经从淡淡的笑意转为冰冷彻骨的杀意。
“走吧,请你看场好戏!”
是局还是戏,亲眼看过便可分辨。
话音将落,角落里两队一身黑衣,列队整齐的无涯卫快便利落地跟在了玉浅肆身后。
林深看到面前两列黑衣,快要哭出来了。
他早该想到,除了齐国公府小公爷,玉浅肆寻常从不会因为任何事委屈了自己。此人更不可能孤身直闯广安侯府。
可大半夜带着提刑司的精锐去侯府灵堂?
“——你这是去解决问题,还是找问题啊......”
“我这个人啊,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