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紧板着脸,重重地点头。她在陈嘉沐的表情之中隐约察觉出不对,但与落雪一样,都没多问。
她们毕竟是知晓公主与那个书生联系的人。
琉璃宫中唯一的变数,只有福之。
陈嘉沐最后才问他:“你进书院时,院子内只有血吗?”
福之紧张地点头。
“公主……奴才没仔细看,应该是没有尸体……但是那书院看上去阴森森的,那间屋子也……”
陈嘉沐挥挥手:“那屋子没事——”
但话说到一半,她猛地想起昨天福之说过的话来:“你昨天说何钊死了?”
福之怯怯的:“他的屋门上空荡荡的……而且屋内又没人……”
“是你猜的?”
福之不住地点头,看起来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