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规矩，清空弹夹。

十七在她耳边感慨：“你是真的下手果断啊。其实看他虚张声势还挺有意思的，放着当个乐子也不错。”

黎棠没理会十七，也没立即靠近曹凯，她还记得上次杀曹凯没杀死。

不过嘛，这次她一点儿都不匆忙，完全可以在这里补刀。

她就不信了，穿越者又不是什么不死之身，系统这种金手指再厉害也有极限，杀一次不死，多杀几次也就好了。

因为黎棠是冲着曹凯面门打的，又没吝惜子弹，此时他的面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黎棠低声道：“十七，去看看他死没死。”

十七：“我怎么看？我一个变形玩具我拿什么看！”

黎棠：“……”

她尝试了一下用储物空间去收取，因为储物空间只能收取死物或智商很低的生物，而曹凯智商就算不高也不能说低，只要他能被收进去，就说明他已经死了。

曹凯一动不动，那就说明没死。

黎棠手中的枪已经没子弹了，她也不可能用自己的枪，关于她个人的痕迹，还是留得越少越好。

黎棠从别人尸体上摸到了子弹装好，又走到曹凯跟前，走近了她才发现，曹凯脸上看起来血肉模糊，但实际上致命的子弹都没击中，有两颗不知名的擦过他的额头，似乎是从颅骨上擦过去了，才让他满脸血。他的昏倒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有两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肩膀，黎棠猜系统能量有限，只能帮助曹凯避开致命威胁，这种不致命的便只能不管了。

黎棠开口：“曹凯的系统，你能听到我说话吧？我跟曹凯呢，是不死不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留在他身上都不可能达成目的了，我劝你放弃他吧，你和我都能省点力气。”

下一刻，黎棠听到脑子里传来一道不辨男女的机械声音。

【亲爱的黎棠你好，我就是曹凯的系统，你愿意成为我的下一任宿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