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老先生怎么称呼？”

我出声，表示恭敬。

老人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他看起来也没多少年好活了。

“你称呼他为尧先生？”老人眉目慈祥的看着我，笑笑说，“很多掌权者都喜欢尧，司马迁不吝笔墨的赞美他，帝尧者，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富而不骄，贵而不舒……呵呵，史记中，褒扬帝王最华彩的辞章，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既然，他用了帝尧为称号，那么，我该用什么称呼？”

说着，老人既是问我，也是在问尧先生。

尧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率先回道：“您见笑了……”

上古五帝，黄帝、颛顼、帝喾、帝尧、帝舜。

能给老人选择的称谓……可不多了。

“这样吧，你就称呼为我……鸿先生，可好？小陈。”

老人最后含笑说。

可当我听到这个称呼后，表情微微凝固。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老人。

老人则缓慢起身，他的动作很迟缓，是身体机能到了极限，寿命马上抵达尽头的表现。

他再次开口说：“颛顼、帝喾，虽都是五帝之一，但皆是守成之君，他们的存在，依我看，都是在给一个光彩夺目的君主做铺垫，那个君主也就是帝尧，所以，我不喜欢他们，而帝舜，则是唐尧的晚辈，我用这个当做称呼，似乎不妥，你说对吗？”

老人问道尧先生。

尧先生应承点头，恭敬站在一边。

“思来想去间，唯有帝鸿最适合我，那我就取其一字，作为我的代号，这样挺有意思的，让我这要入土的老人，找回了一点童真，小陈，你看可好？”

老人接着望向我，语气温和的说道。

帝鸿是谁？

帝鸿氏……轩辕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