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也是来凑热闹的,只知道郑大人突然就带着两队士兵把这里围住了。可能是这宅子的主人犯了什么事?”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的落瑶也十分不心虚,加上刚刚平复的心情,现在变得又是怒火中烧,准备直接上前去和他们理论,为什么围住自己的宅子。
“我就是这宅子的主人,你们为什么要围住我家?”
外面的街井市民们全部都窃窃私语起来。
“我又没犯过什么事情,家里只有我和我母亲你们为什么......”
“把人压走!”
落瑶话还没说完郑保民就发号施令,让把她押起来带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不停的挣扎着,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错事值得被官抓。随后又想了想难不成是那个赌鬼惹了什么事情?
郑保民给魏筱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把宅子里面的人也带出来,而他自己带着一队士兵先行一步。
高堂之上郑保民正襟危坐。
“本官问你,你祖祖辈辈皆是农民,是哪里来的钱购置如此大的一座宅子?速速从实招来!”
而落瑶自然是按照之前的说辞去解释:“这是我在别人府上做工,府里小姐赏赐的!”
“胡说!”郑保民的胡子都被震了一震。
“你可知这其中的价值,足够全京城的百姓少交三成赋税!”
听到此处,所有围观而来的人都震惊了,如此巨大的数额,哪怕是进宫侍奉也得不了这么多银两。
这时候她说的什么给别人做工显得是多么苍白。
“把人押上来。”
“娘!我娘身体不好,你们松开我娘!”
“现在北方战乱不断,百姓上交赋税也是苦不堪言,我们这些当官的俸禄也是削了再削。饶是魏家这样富甲一方的大家,也断然拿不出手如此大数额的珍珠。”
“既然你说是给别人做工,那你现在便领本官到那人府上看看,本官自然是向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