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最接近魔术师的第一结界——不惧,因它的保护让她的步伐稍微减缓,魔术师才能躲开这致命一击。更让魔术师感到惊讶的是,眼前的少女跟十几分钟前比起来,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
重整姿势的式,从双手握刀,改为单手握刀。只是一个动作的改变,少女就变回了所有人都很熟悉的少女。她“咳”一声吐出了血,要是没有受伤,她或许会毫不停留地砍向魔术师,取下他的首级。
“为什么,是因为武器的差异吗?”荒耶愕然。
式变成另一个人的原因,除了锻炼到极限的战斗意志控制法以外,别无其他。
很久以前,在武士拔刀之时,就把杀与被杀当作理所当然般地接受。那不是因为身为武士的心理,而是因为在握住刀柄的瞬间,他们就觉醒了。只为了杀人而存在的肉体,还有只为了存活而存在的头脑。这不是比赛前集中精神的程度,而是是藉由拔刀来切换脑部的功能,并非单纯的把肉体切换成战斗用,而是把脑部和身体一同改变成战斗用。
从那一刻起,肌肉就以不是生物的使用方法活动,血管改变了血液的流向,连呼吸仿佛都不再需要。
没错,他们把对战斗没有用的“人”之部分完全排除,把一切都换成战斗用零件。
“架势,自我暗示造成的改变真是惊人。”
听见魔术师痛苦的语言,少女“嗯”的一声回答他。在式张开眼睛的瞬间,荒耶所害怕的真面目就是这个。
魔术师诅咒着自己的愚昧,他没有想到竟然有把这种方法流传到现在的族群存在。他知道对于古流剑客,三间(1间=6尺=1.818米)的距离犹如没有,刚才的式或许连五间的距离也可以一步踏完。
没有人知道她原本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把“魔眼的使用”和“小刀战斗”定位成为两仪式的战斗方式,但这女人实际上应该是拿着武士刀的杀人魔。跟现在的她相比,普通状态的她根本不值一提。
“被骗了,看来你跟有间志贵的战斗并不是认真的。”
听见魔术式的话,两仪式口中念着:“不对。”并摇头否定。她冷漠的眼神说,不管是什么武器,她总是认真的。
这个眼神让魔术师察觉了——现在,这个女人回答了什么?在这里的容器是什么?这个对手,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式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终于遇到了……!”魔术师一边按着已经不能说是伤口的巨大伤口吼叫着。
穿白色和服的女子——真正的“两仪式”,脸上浮现,没有比那更像女性的微笑。她就这样往魔术师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