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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先生能够卜算天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让老朽大开眼界。”说到这里，剑圣却是话锋一转，掷地有声地道：“但是天数毕竟太虚无缥缈，人生在世，风云变幻，要想真正的洞晓一切，却是太过玄乎，而且，我内心也坚定人定胜天，与其说去遵守这些所谓天数定命，还不如强大己身，与天比高！”

这话如果别人说的话，肯定会让人觉得狂妄。但是，对于剑道的领悟，已经是凡至圣的剑圣，说出这话，却是给人一种信服之感。

李晓点点头，不可置否地道：“的确如此，天命一说本就是玄乎缥缈，可信可不信，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对于这点，李晓深有感触。

就比如说，在原著中。

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潜水游。这是泥菩萨对雄霸后半生的批言，即便是雄霸处心积虑地想要分化步惊云聂风两师兄弟，让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最后，却还是被珠联璧合的风云给击败！

这是为冥冥中，自有命数。

而泥菩萨自认为可以堪破天机，可是最后反而被天机反噬，脸上长满红疮。

这就是命中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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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神相又为哪般？仁者还是智者？”

“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游历人生，目睹世间。”李晓摸了摸鼻子，微微笑道。

“旁观者，妙哉妙哉，既然如此，那么我心中则有一问，神相可能够观察我心里，现在所想何事？”剑圣饶有兴致地问道。

“再战无名！”李晓微眯起了眼睛，毫不迟疑地说出了四个字。

剑圣古井不波的面庞为之一怔。

在数十年前，他跟无名一战之后，输了之后就退隐江湖，淡薄世情，但是对于剑道的修炼领悟，他却一直没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