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这么一遭风月官司后,两人好像真成了夫妻,湫霖织布做饭,拂言日出而作直到日落再挑着木柴回来。
但是湫霖知道,拂言晚上大概是是不休息的,日日深夜消失不见,又在家里的鸡打鸣之前回来。
不过,湫霖并不害怕,她想拂言大抵是不想让她知道的,所以她也很知趣的装作不知道,从来不多问一句。
这几天,拂言忙着收麦子,他不让湫霖下地,湫霖就做了一日三餐带上清水坐在一边大树下绣花。
天热了,拂言扔了镰刀找湫霖讨水喝,此时正好有村民在另一边地垄上休憩,张口就是打趣他们夫妻恩爱。
湫霖回了几句,对上拂言黝黑的眸子,忽的就有些脸热。
下午太阳突然晒了起来,拂言赶着把麦子收完,等挑回家全晒上时太阳就还剩半个了。
湫霖让他歇歇,拂言坐下,顺手拿过了没编好的筐子编了起来。
直到筐子编完,拂言才再次抬头看向了她:“我要走了。”
湫霖推织机的动作顿了一下:“知道了,一路顺风。”
露水姻缘,湫霖本来就没觉得会长久,而且拂言长的不丑又给她干那么多活,反正又不亏。
湫霖起身去橱柜里拿了一个包袱:“这是你受伤来那日穿的衣裳,我都缝补好了。”
拂言把包袱接过来:“谢谢。”
“没事。”
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包着红布符文的玉锁:“这个给你,日后若是你遇上难事,揭开红布捂热,我就来了。”
她没有拿:“你已经报答我很多了,这个用不上。”
拂言似是轻叹了口气,又把东西收了回去。
湫霖没再织布,散了发髻去卧房里梳发,拂言跟在她身后也走了。
拂言挨着床柱擦拭着自己的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湫霖梳完发编了起来,折身去外面端了个碟子进来:“我今日泡了绿豆,做了一碟子糕,也都给你了。”
她又去拿了双筷子,把糕全都夹在油纸上,细致了包了起来。
拂言放下了刀,朝她走过去,两个人半推半就的,就解了衣衫灭了烛火。
湫霖大概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