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神一下子灰败了。

“你承认了是吧。”

云华平静的说道。

“是......”墨砚艰难的说了一个字，其余的话他难以启齿。

云华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把墨砚关在这里是正确的，因为这里的洞府， 具有疗伤的作用，也有让人保持清醒的作用。

魔族的人善于引诱，把人类的邪恶的情感放大了，墨砚就是这样，才被控制住了，但是墨砚得有那样的想法，才会被魔族引诱。

所以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墨砚的心魔。

这比魔族可怕多了。

“你知道你的灵力一直不晋升的原因吗？”

云华坐了下来，那架势，像是要跟墨砚彻底畅谈一样。

墨砚摇摇头：“是因为我不努力？还是因为我的天赋不够？”

云华淡淡道：“你的努力是足够的，我相信在整个望月，找不出比你还要努力的人。”

这一点他是肯定的。

“那就是我的天赋不够了。”墨砚失落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里待了几天之后，头脑越发的清醒，他甚至有些开始不理解，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帮助那位上者，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晋升呢。

好奇怪。

“不是，你既然能被我带回来， 就说明你有天赋。经过了那么多年，我还是相信你的天赋是很高的。”

“那为什么......”

墨砚不解的问道。

他努力有，天赋也有，为什么十几年修为都在同一个位置，没有半分的长进呢。

“那是因为，我动了手脚。”云华坦言道。

墨砚惊讶的看着云华：“师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不理解。

自己晋升得更快的，不是对师父更好吗？大家都会知道师父收了一个好弟子，这也能从侧面证明师父的厉害呀，所以师父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原来自己疑惑了那么多年，一直找不到的答案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师父，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