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把她的嘴封上,动手术时喊叫吵死了,”医生毫无感情波动的吩咐。
助手准备麻药的手一顿:“不打麻药吗?”
“这批北美客户的特殊要求,他们认为打麻醉影响器官质量,”医生漫不经心地回答,准备器械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止。
黎落这时手脚被捆,嘴也被封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绝望、无助,只能尽力的睁大眼睛,眼泪如泉涌一般倾泻地下。
当医生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站在她面前时,恐惧绝望达到了顶点。
她全身战栗着失禁了。
医生皱了皱眉,示意助手清理台面。
片刻后,医生重新出现,他熟练的拿起消毒棉,缓慢细致的擦拭黎落整个上半身。
冰凉的消毒棉如毒蛇一般在身体各处游走,黎落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医生的手,眼里满是恐惧和哀求。
“多么美的身体,一会儿就要在我的手下四分五裂,可惜呀,”医生喃喃自语,像是在跟助手说,又像是在跟黎落说。
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无边的剧痛排山倒海一样袭来,黎落在剧痛中,仿佛看到医生露出的手腕处内侧纹着一朵曼陀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