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记得重新装修的时候,装修公司还特地给量过,好像是小一亩。
维珍家的院子是外祖家留下来的,在他们家附近已经算是挺大的了,就这样,四爷手下的一个庄子约等于三千个她家院子面积……
又是被腐朽的封建统治阶级震撼到的一天。
“这个小点儿,西郊的那个有六十顷,”四爷又道,“不过那个庄子大半都是林地,这个时候去没什么意思,夏秋时候倒是能带你去小住。”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
谁问你了?要你多嘴!显得你了是不是?!
维珍拒绝继续讨论这个壕无人性的话题,转而问道:“这儿离永定河不远吧?四爷去永定河要多长时间?”
“不算远,骑马来回也就半天时间,”四爷道,一边指着前头一边跟维珍说,“永定河最近的地方,离庄子也就三四里地,咱们庄子里头还有条永定河的支流穿过呢。”
黑乎乎的,维珍什么也看不清,就盯着四爷指着方向的那只手。
这么冷的天儿,还要骑马呢。
“怎么了?”发现维珍在走神,四爷拍了拍维珍的胳膊,“是乏了吗?那咱们回房歇着?”
维珍摇摇头,蹙着眉问:“怎么要骑马?不是有马车的吗?”
坐马车其实不算多舒坦,维珍坐了一下午,下车的时候腰酸背痛,腿都是麻的,但是再怎么也比骑马强啊,累不说,这天儿可还冷得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