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着何人,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沈富贵。”沈老二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回道。
“草民沈富海。”沈老三也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道。
“草民沈富有。”沈老五在两个哥哥身后跪着,倒是还算镇定。
“沈富贵,你虐待老人致死,纵容妻儿欺辱长嫂,还将仅剩一口气的长嫂抬去坟场,准备丢弃,本官所说可否属实?”沈进远声音清正,句句说在沈老二的心疤上,可是他却不能这么轻易认罪,毕竟若是认下,很有可能要坐牢,他可听说了,大牢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杀人犯,亡命之徒,进去就是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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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的老娘是被老五两口子拉扯掉下炕摔昏迷过去,我们大年初一就分家了,本该老五两口子照顾老太太,他们却把照顾的责任推给我二房,草民还要照顾重伤的妻子,根本就没法照顾老太太,便把老太太放进草棚里准备给屋里好好打扫一番,散散味道,哪曾想,就把人冻死了?”
沈进远沉着脸,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已经证据确凿还想狡辩,看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来人,带李氏和甘氏上来。”
李氏瘸着脚,和甘氏两人如同两只鹌鹑一般,被衙差带过来。
“民妇见过大人。”
两个女人头都磕到了泥地里,声音也不自觉的小了许多。
“抬起头来,本官问你们话,要如实回答,否则你们就是藐视官威,每人打二十大板。”
李氏和甘氏吓的心肝颤。
“大人,民妇一定如实禀告,求大人饶命。”
“你们如实把你们婆婆如何被害的全过程说出来,本官饶你们皮肉之苦。”
李氏赶紧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反正全程和他们三房没有关系,可不能因此连累她挨板子,都是老二和老五做的孼。
“大人,是老五两口子把我娘从炕上拖下来摔昏迷过去,分家后,老二嫌弃俺娘是个累赘,直接把俺娘还有二嫂一起扔进了棚子里,第二天人就没了。”
李氏说完赶紧低垂下头,眼神不敢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