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装饰奢华至极,真皮沙发柔软舒适,仿佛是为疲惫的旅人量身定制的温柔乡,高档的胡桃木茶几散发着温润光泽,每一道纹理都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萧天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姿放松而惬意,手中紧握着一份文件,文件的纸张在他的手中微微颤动,仿佛也在为即将揭晓的内容而紧张。他的目光在文件内容上反复游移,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时不时便因看到的信息而啧啧称奇,那神情既带着几分玩味,又藏着些许幸灾乐祸,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而他则是那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却又对这场闹剧的走向了如指掌。

“啧啧,刘元义都亲身来江浙了,柳远志还在京城稳坐钓鱼台,我该夸他是自信呢,还是自负。”萧天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的轻笑,打破了车内短暂的宁静,那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刺耳。

坐在一旁的许幻山此刻却没了那份闲适,他眉头紧锁,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像是被文件里的内容勾起了无数烦心事,那些烦心事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应接不暇。他双手不住地揉着太阳穴,手指用力地按压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脑海中的阴霾。最终忍不住捂住脑袋,语气中满是抱怨:“老萧啊,你就没有发现吗?咱们跟柳远志这老家伙斗了这么久,他简直冥顽不灵,思维还停留在几十年前呢,一点与时俱进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无奈,仿佛在对一个顽固不化的敌人发泄着长久以来的不满。

萧天策微微抬起眼皮,从文件上移开目光,那目光犹如从沉睡中苏醒的猎豹,犀利而敏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应和道:“确实如此,我刚才翻看以往的记录,几十年前柳远志就靠着那三板斧在江湖上混,原以为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他总得有点新花样,没想到现在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不过老许,我就纳闷了,同样的招数,当初柳家怎么就能混得风生水起,在圈子里声名赫赫,好似无人能敌,怎么如今一碰上事儿,就成了软脚虾,被咱们步步紧逼,毫无还手之力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探究,似乎在寻找着柳家兴衰背后的秘密,又像是在为即将给予柳家的致命一击寻找着最佳的切入点。

许幻山一听,放下双手,身体前倾,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仿佛一位洞悉一切的谋士,即将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谜底:“老萧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此一时彼一时啊!你想想以前的大环境,海外派那帮人多嚣张、多风光啊,他们在前面张牙舞爪,吸引了各方火力,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柳远志这只老狐狸呢,就躲在后面,趁着众人无暇顾及,暗搓搓地使出各种阴招损招,有海外派给他当挡箭牌、遮风挡雨,他自然是无往不利,赚得盆满钵满,在那混乱的局势中如鱼得水。”

说到这儿,许幻山顿了顿,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咖啡杯在他手中微微颤抖,轻抿一口,让那浓郁的咖啡液在口中停留片刻,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可再看看现在,咱们一路摸爬滚打,联合各方势力,费了多少心血,才把海外派那帮家伙打压得不成气候。如今的局势,他们自保都难,哪还有余力给柳远志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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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以前咱们没开辟出那些正规航线的时候,柳家那一大家子利用混乱局面,走私活动猖獗至极,海关那是三天两头查获他们的违禁品。但现在呢,咱们盯得紧,监管严,他们的走私生意屡屡受挫,被咱们抓住把柄点了多少次炮了,元气大伤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豪与得意,仿佛在讲述着一段英雄的传奇,而他们则是那故事中的主角,成功地扭转了局势,将曾经不可一世的敌人踩在了脚下。

萧天策听着许幻山这一番剖析,眼中的光芒愈发锐利,像是找到了猎物弱点的猎手,猛地一拍大腿:“哈哈,老许,你这么一讲,我心里可就有底气多了。

既然柳远志这老家伙这么不识趣,脑袋不清醒,还守着他那套过时的玩意儿,那咱们也不必客气,干脆就下下狠手,给他来一剂猛药,让他彻底清醒清醒,知道这如今的江湖,到底是谁说了算!”

许幻山缓缓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却带着几分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犹如暗夜中闪烁的寒星:“我也是这么想的,老萧。柳远志旗下那些个公司,表面上看起来经营得风生水起,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实则内里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就像一座看似坚固却根基不稳的大厦。

只要咱们联手的话,找准那些薄弱环节,精准发力,恐怕一场饕餮盛宴是跑不了了。到时候,这丰硕的成果可就都是咱们的囊中物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和那堆积如山的财富在向他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