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果断地说道:“放开手去干吧,不要想太多不必要的事情。”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注入楚天阔的心田。

楚天阔得到大哥的鼓励,坚定地说:“好,那我就着手准备,带着楚庭集团的骨干力量南下?”眼中闪烁着斗志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楚天行干脆地回答:“好。”

……

岛城,刺史别院宛如一座隐匿在繁华市井背后的静谧府邸,青瓦白墙错落有致,飞檐斗拱古朴典雅,院中的绿植修剪得精致有型,潺潺流水沿着蜿蜒石槽流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为这方天地增添了几分悠然韵味。然而,此刻这雅致的环境却无法驱散笼罩在万松溪心头的阴霾。

万松溪身姿挺拔地站在邬道一背后,双手微微握拳,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之色,他有些担忧地开口说道:“东主,王琳最近闹得越来越厉害了。”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当下局势的不安,声音也略微低沉,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别院的静谧,却又难以抑制内心的焦灼。

“我知道了。”邬道一负手而立,身形高大挺拔,一袭深色长袍更衬出他的沉稳内敛。他微微仰头,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望向远方,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思绪早已如翻涌的潮水。

“东主,我们要不要对王琳动手?”万松溪上前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似乎已经在脑海中谋划起种种应对之策,只要东主一声令下,便能即刻付诸行动。

“松溪,我问你,王琳有没有突破底线?”邬道一缓缓转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万松溪,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犀利,声音沉稳且不容置疑,仿佛要穿透表象,直击问题的核心。

“没有,虽然王琳算起来行事跋扈,平日里说话做事总是带着一股盛气凌人之感,让旁人颇为忌惮。但是一切行为都在规则内,并未做出什么公然违抗律法、忤逆道义的行径。”万松溪微微低头,一边回忆着王琳的种种作为,一边如实作答,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你看,这不就得了吗,既然王琳现在没有僭越之嫌疑,那我们就没有对他动手的权利。而且现在我们担忧的不该是他,而是楚家。”邬道一轻轻踱步,衣袂随之轻轻摆动,他的语速不紧不慢,却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着万松溪的心房,言语间已然将关注点转移,目光中透露出对楚家动向的深深关切。

“楚家?东主,楚家跟我们合作的一直非常好,彼此之间互通有无,在诸多项目上携手共进,成果斐然。我们对楚家出手,没来由啊!”万松溪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邬道一,双手摊开,仿佛在诉说着这其中的不可思议,对东主的想法深感疑惑。

“松溪,不是出手,而是规劝。你知道吗,昨日楚天阔跟楚泽联袂去了临海,这般举动实在不同寻常,我怕事情会超出我们的掌控。”邬道一停下脚步,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楚天阔和楚泽离去的背影,以及临海那暗藏玄机的局势。

“东主,去临海没什么吧,毕竟楚庭集团的总部就在临海,他们……”万松溪试图解释,微微扬起下巴,语速稍快,想要打消东主的顾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邬道一打断。

“临海可不是只有楚庭集团的总部,还有一个退休的人啊!”邬道一提高了音量,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意,那个“退休的人”仿佛是一个关键密码,蕴含着无尽的信息,让整个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东主……”万松溪欲言又止,心中满是疑问,却又知晓此刻东主心中定有全盘考量。

“松溪,准备准备,咱们去楚家。”邬道一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犹豫,已然下定了决心,要亲自去探一探楚家的虚实,把控这愈发复杂的局面。

“是!”万松溪应了一声,虽仍有疑惑,却也迅速调整状态,领命而去,别院中的宁静被打破,一场关乎各方势力平衡的行动悄然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