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近乎漆黑的颜色可以看出,这些血液已经在我的喉咙里停留了很长时间。
没办法,我暂时将这些置之不理,用自己那双满是血痕的双手,用力拧开了一瓶医用酒精。
然后,我开始进行简单的包扎和治疗。
窗外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房间内依然阴暗潮湿。但是,至少此刻,我感受到了一丝舒适和安心。
似乎伤痕与孤寂早已成为我的家常便饭。
……
“不过遇见这么多条狗狗也算好事了吧,话说为什么会有个叫孤寂的小狗,听人老奶奶说还是月寂起的名字呢。”
伊希琳一边走在昏暗的楼梯道里,一边小声地向马夏怡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然而,马夏怡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只是不断拿湿巾擦着自己的衣服和脸颊,很显然,刚才金毛的攻势很猛。
“不过话又说回来,月寂这个在市中心的小区居然没有电梯,这里都是老年人聚集地吗?”
“大概率是的,好像是因为地理因素不好拆迁所以才一直不管的,但过个十几年肯定还是要处理,马上到了。”
马夏怡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她熟练地挑出一把,插入锁孔轻轻一扭,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门开了,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伊希琳瞪大了眼睛:“等下,你刚才直接开了?啊?”
马夏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嗷……反正他家暂时没人住,而且怎么说呢,他家里备用钥匙蛮多的。”
伊希琳不禁咋舌,心里暗暗感叹着这有些离谱的画面。
跟着马夏怡走进屋内,她便打量起这个略显凌乱的房间。
客厅里摆放着几件简单的家具,沙发上随意扔着几个抱枕和文件,电视屏幕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窗户紧闭,窗帘半拉着,光线显得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