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岐寒宵痛苦地挣扎着。他的经络被同时激荡毁坏,气海的元气无法上提,粘稠的血液从他的嘴中喷涌而出。
来客并没有采取任何其他行动,慢慢地看着岐寒宵气息逐渐减弱,最后彻底死亡。
漆黑的牢房里,没有半点多余的声响,岐寒宵的死甚至没有惊动任何人。干净利落的手法,来客意犹未尽地舔舐着下唇,似乎还没有欣赏够这一幕恐怖的绝景。
他缓缓松开手,岐寒宵的尸体就滑落到地上。殷红的血水肆意蔓延,如同一条条渴血的赤练蛇在爬行。
他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最后得意地扬起一点微笑。
又考虑了一下,他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蹲下身去,把岐寒宵的尸体摆放成另一个模样。无声地摆弄了一会儿,又运功补了几招,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他才扶着膝盖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轻嘘了一声,他缓缓拍了拍手,从牢房中大步离去。
在他背后,幽深的牢房,仍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翌日,磨玉刀斋的监房,很早就传来了异样的躁动。
岐寒宵的死,飞快地传遍了刀斋的每一个角落。还在床上养伤的柏融,听闻这样的消息,顿时如遭雷击,眼前一阵眩晕。
不久,岐寒宵遇害的消息,被传到了镇山戟之内。
临赛前的剩余几日,这样的噩耗如同一阵骚乱的野风,刮遍了清源地界的到处。
据闻,岐寒宵的尸身上有几道很粗的刀伤,还有脖颈上的勒痕。一时间磨玉刀斋有内鬼的消息甚嚣尘上,局面,似乎渐渐朝着谋划者所预想的那样,悄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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