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秘境是皇帝起居注成精了。

“这不才一天么，你急什么。”当皇帝真的很爽，凌度不想走。

“是啊，才一天，您闹出多少事儿了，这都需要我自身的灵气去填补啊！”秘境意识愤愤地说。

凌度转了转眼珠，才说：“那你从实招来，你让每个修仙者进来扮演角色，从他们身上收取了什么好处？别说什么你都是为了好玩儿，我才不信你一个人耗费灵气维护这么大个秘境是为了好玩。”

秘境意识支支吾吾的：“除了玩还能有啥？我又不会谋财害命的...”

眼见凌度的表情眯了起来，表情也更加凶狠，秘境意识才急忙道出真相：“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每次修仙者扮演角色死亡的时候，我都会收取一点点他们的灵魂能量当作报酬，来壮大自身。毕竟我的实体是书，修炼很不容易...”

“修炼不容易你就搞这些歪门邪道？嗯？”凌度挑了挑眉，怪不得别人说，在角色死亡的时候会感觉到痛意呢，合着是由身体的痛掩盖撕扯那一点点灵魂的痛啊？

“说什么歪门邪道呢，这叫正常交易，他们不也玩得挺开心的？并且我收取的灵魂能量是不会对他们本体产生影响的，隔一段时间就恢复好了，就那一次次进来玩的，我都会卡着时间间隔让他们进来，就是为了不让多次收取灵魂能量导致恢复不及，让灵魂受到永久损伤。”秘境意识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也硬气了不少。

凌度思来想去，好像这秘境意识确实也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并且灵魂能量被收取之后，短时间内确实是可以恢复的，这些修仙者，只要是还没到金丹后期修为的人，都感受不到自己的灵魂能量少了，只会觉得从秘境里出来很累，但是他们也会认为这是角色扮演的缘故。

不过凌度也不会完全信它的一面之词，让呱呱探查了整个秘境之后，才确认秘境意识说的话是真的。

秘境意识感觉到有什么高维存在在扫描自己，但是他丝毫不敢动，只能等着高维存在扫描完。

“谅你也不敢说假话。”凌度冷哼一声，算是放过秘境意识，“但是你最好记得你的初心，别收取的灵魂能量多了，修炼大成了之后，就忘了你说的不会给修仙者造成永久灵魂伤害的话，那时候我会来亲手了结你，你知道了吗？”

秘境意识哪里敢反驳，只能答应：“会的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