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我就说信邪教和信邪神不行吧，你看，这万臂鬼母在人间的代行者、白莲楼头子带发住持，都不敢长期在万臂鬼母的塑像附近待着，待着浑身不得劲。

【楚晗】：那你说，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信仰的邪神其实是个骗局？只是为了通过他来收集信仰之力和时空能量？

【凌度】：意识到了也没办法啊，之前城西寺庙那么多僧人，就活下来了他一个，他如果不按照邪神的指示做事，那么就会和自己的师兄师弟一样爆体而亡。

【楚晗】：噫，不是说佛教徒都信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讲的就是一个舍生取义，他之前好歹也在城西寺庙当过那么多年正经和尚，不会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吧？

【凌度】：有觉悟的已经爆体而亡了。

【楚晗】：...是的，还有一句话叫“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他这么大个人。

【凌度】：我去看看他写的是什么。

凌度仗着高级隐身符，直接站在桌子旁边，大大方方地看带发住持写字。

写的还挺详细的，上面是发展信徒的名单和他们上供的金银，旁边还有一张预备发展信徒的名单。

好家伙，预备发展的信徒，凌度和周大少爷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这是没杀死自己两人，就准备化敌为友，把自己和周大少爷洗脑成信徒吗？

已经发展的信徒名单包括了婺城几乎所有的商户，但是只是这些商户其中的几个人，还不是当家人和当家夫人，大多是一些小妾、下人之类的。

看来当家人对邪教都有些抵抗力的，不像是那么没脑子，主要是进入这白莲楼之后得上供金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当家人舍不得出这么大一笔给这个劳什子邪教。

这凌度就懂了为什么白莲楼会在婺城顶级富户里面安插探子了。

因为维持邪教运转要花很大一笔钱，而现在发展的信徒拿出来的只是三瓜两枣，如果白莲楼能实际掌控周家、阮家和凌家，之后的经费就不用愁了。

官府那边的小妾再吹吹枕头风，虽然不能当家作主，但是行一些小方便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