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在意识里对凌度吐槽：“你这样说好像大反派哦！”

凌度惊讶：“难道在你心中我还是正道人士不成？”

“...算吧？毕竟你也没有嗜杀，也没有搞反派那种草菅人命。”呱呱的CPU都差点干烧了，凌度的反问让它反思了一下自己，原来在自己的心底，凌度还真的是正派？

虽然凌度薅羊毛、破坏剧情、隐身整人、直捣黄龙，但是凌度是个好女孩。

随即，呱呱想到了支持自己这个论点的事情：“你就是个正派啊，我也没说错，你看看自己浑身的功德金光，还有那些小世界人的信仰，哪个反派能得到这些？”

凌度想了想，觉得呱呱说得有道理：“好像是这样，但是我都是随心做事啊，并没有特意去干什么，上个世界还屠杀克隆人来着。难不成我即正道？”

“不要脸，还你即正道呢，你咋不说你是天道？”呱呱轻嗤一声。

张蔓音也被凌度的说法惊到了，反应过来仔细思考，好像，凌度也没说错啊？

凌度继续说：“那些人在背后说人是非，非君子所为，就要承受‘祸从口出’的代价，让他们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张蔓音的三观也被凌度带歪了：“...是的，那些人总是以世俗规训女子，凭什么被规训的就是女子？从生死边缘走一遭的我难道还怕这些外部的非议不成？当然是我怎么痛快怎么活了！”

凌度一拍手：“正是正是，就得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