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摇摇头，这么沉默，难怪不得会被这厨师大叔欺负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如果是自己，邦邦两拳过去打在厨师脸上，看他还横不横。

“我每次来都看见你在欺负那些学生，怎么你等级比他们高吗？”凌度不是讽刺，就是纯好奇。

胖厨师关闭窗口，向着外面走出来，拿围裙一边擦手一边说：“算是吧，这些学生算是最底层了。”

凌度明白，这些学校的老师和工作人员都能分辨出自己这些竞技者是“新鲜血液”，比一无所知的鬼学生是高级那么一些，可能这也是副本的规则吧。毕竟在现实生活中，学生也同样处在偏底层的位置。

闲聊完了，凌度开始问正事，“问你个事，那个小黑屋你知道吗？”

厨师大叔眉头皱起，似乎不想谈这个问题，但是趋于凌度的淫威，又不得不说，只能含糊说：“自然是知道的，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里面那个黑影人，你了解吗？”凌度继续问。

厨师脸上露出有点惊恐的神情，“可别说啊，说他坏话，晚上睡不好觉的。”

凌度无语，你是鬼，晚上睡什么睡，不起来嗨么？

“哦？看来你很怕它。”凌度才不会让厨师大叔把这个问题含混过去。

厨师大叔似是想起了什么，只是笑了笑，说：“谁能不怕呢？我们和他是不一样的。”

凌度最烦这种谜语人，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呜呜渣渣干啥呢？于是不耐烦道：“我明说了，你知道它是恶念集合体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还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具体忘记了什么，我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