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秦晚晚还是拿出银针,做了消毒。
给孩子做了一个镇痛。
银针并非不能做到。
但想要做到,并非那么容易。
秦晚晚做完这些,又给开了一些药,对闫爱鹏说道:“这些药,去拿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文火。”
什么意思?
闫爱鹏瞪大了眼睛。
秦晚晚就那么看着他。
“我这里来了客人,当然是要招待客人的。
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你也没有什么事情。
你不会说不会熬药吧?”
这人,之前她都是帮忙把药给熬好了。
是不是给了他错觉。
她确实可以帮忙,不会拒之门外。
但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闫爱鹏也应该自己做到。
“村里还要做消毒,之后还有其他的病人。我不可能给每个人都做好这所有的一切。”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该心里怨恨的,还是会怨恨。
秦晚晚都有些无语了,昨天晚上,是因为太晚了,秦晚晚也不想去给林藻看病,拖延时间而已。
但有些事情,做的多了。
就成为自己必须的了?
闫爱鹏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秦晚晚能够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但有的时候,生出了一点别样的心思。
自然也就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叹息了一声,闫爱鹏到底没有那么大脸,也没有脸去说什么。
“好,我自己来。”
这个时候,大家吃中药还是比较多的。
熬中药算是基本能力吧。
秦晚晚收拾了一下,对方晓南道:“你去端一盆热水过来,把肥皂也拿来,先洗洗手再吃。”
二牛站在一旁,有些尴尬。
看到秦晚晚去把小鱼干那个油纸包给包好了,然后放到了一旁。
二牛一愣:“嫂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