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陆星挠了挠头,这回是真的感慨道,“没想到你在这种人身上翻船了。”

果然。

人在情场上太顺,只是还没有遇到属于自己的报应。

付叔揪了揪阿玛尼的领带。

“医者不能自医,我劝了你这么久,结果自己却变成这样。”

“我听说西湖边上有老中医能治这个。”

付叔看了陆星一眼,“离你们学校不是很远,有空你也可以去看看。”

“拉倒哈,我还用不上。”

陆星连连摆手,立刻割席。

“我说你这么强烈的要跟着我来大学呢,合着是来看病的。”

小主,

“我就说你肯定别有所图。”

只不过所图的东西,跟他想象当中出现了一点偏差。

付叔启动了车子,重新冲入前路。

“你这把我想得也太坏了。”

“而且当初我怎么教你的,做一件事就要发挥最大的作用嘛,不然多可惜。”

陆星眯起眼,趴在车窗边上。

暴雨即将到来前的凉风吹在脸上,缓解了心头的烦躁和焦虑。

“要变天了。”

陆星合上车窗,截断斜吹进来吻他发梢的雨丝。

远处天际线正在坍缩,云层裂开一道琥珀色缝隙,恍若创世之初的光。

车子尾灯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温总?温总!”

秘书的声音响在耳边,温灵秀收回了视线。

一抬头,雨水顺着黑伞骨架蜿蜒而下,砸在地面上溅起水花。

“走吧。”

她面色平静的坐进了车里。

暴雨前的冷风拂过胸前的淡紫色飘带,像在风雨中飘摇的万代兰。

温灵秀伸手,压下胸前的飘带。

远方黑云密布,夏末的暴雨如约而至,倾盆暴雨冲散了最后的炽热。

她把手伸向车窗外。

如墨般的大雨被重力牵引,重重砸向掌心,带来细密的痛感。

温灵秀握紧掌心,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雨幕中熠熠生辉。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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