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面色阴沉的在凳上抽烟。
而这几天一直不着家的张文钢竟然在家不说,还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样子。
像刚被打折腿的麻雀,窝在一旁一动不动。
张文琴把心里的激动压下去,皱眉走向张文钢,扯了扯他的胳膊。
“咋了这是?”
张文钢却只是拐开她的手,支支吾吾道:“没啥。”
对自家这个不成器弟弟十分熟悉的张文琴哪还不懂,肯定是张文钢又在外面惹祸了!
她干脆转头问她妈。
结果黄小芳一听她开口问,立刻将手里装着面团的盆噔的往桌上一放,不锈钢和石灶碰撞的声音刺耳,不过也都被黄小芳尖锐的声音盖住。
“出了什么事?你说说我养你们这些个憨包有莫用?都是欠你们的,一群讨债鬼,现在大了,都晓得偷钱了…”
张文琴听她妈骂了半天,才听明白是什么事。
原来是张文钢偷了家里的两万块钱。
因为黄小芳不相信钱存在银行里永远都会在,而且太平村离银行也挺远,得到镇上去存,每次取也挺麻烦。
大家有钱都是现金放在家里。
黄小芳把那钱放在了自己出嫁时装嫁妆的箱子里,还上了锁。
因为灵瑶临走时让村长贴了公告,所以村里现在家家户户都知道张清河家里有钱。
20万在太平村万什么概念,一些亲戚朋友就都冒了出来,想找张清河借点钱,不过那些人最后都被泼辣的黄小芳骂走了。
今早,张清河的一个老朋友又来借钱。
张清河面对亲戚被黄小芳赶走,并不吱声,但是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朋友来借钱他倒是答应了。
因为对方直夸他现在混出头了,给张家长脸了。
张清河便让黄小芳去拿3千块来,借给老朋友。
黄小芳骂骂咧咧的去拿钱,结果取下那盖的几层厚棉被,才发现,那箱子上的锁被撬了!
里面的钱少了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