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义没吭声,在旁边撒孜然调料。
从上次东皇墓事件的过后,几个人就因为许惑凑到了一起。
当然,孤月狐和赵天义当丫鬟和奴才,独孤译当大爷。
这次上山,他也来凑热闹。
独孤译刚将烤串塞进嘴里,突然面色一变,站了起来:“有东西在附近。”
孤月狐深嗅,捂住鼻子:“什么味儿啊?怎么有点臭。”
赵天义突然跳起来:“尸臭,这是尸臭啊......”
话音刚落,赵天义就地一滚,躲开了身后的巴掌。
腥臭的味顺着风一起传入鼻腔,一个被泡的浮肿的巴掌拍在烧烤架上。
是行尸!
赵天义:“快跑。”
独孤译抽出一条红线,咬破舌尖将血染在红线上:“跑什么跑,让我会会它。”
独孤译口中念念有词,靠近行尸,在它身旁飞速跑动,红线也随着他的跑动被缠在行尸身上。
行尸痛苦的嚎叫,与红线挨着的地方传来呲啦呲啦的声响,像是被烙铁滚过。
独孤译口中念念有词:“道法无常,诸邪退避,缚!”
红线陡然收紧,镶嵌进行尸肉里。
“吼吼吼——”
行尸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双眼赤红,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死死地盯着独孤译。
孤月狐在旁边反应过来:“赶紧帮忙。”
赵天义:“噢噢。”
行尸拼命挣扎,红线嵌入肉中,勒得它皮开肉绽,黑色的腐血四溅,溅到赵天义在身上很快腐蚀出一片伤口。
独孤译脸色凝重,双手紧握红线的另一端,双脚稳扎地面,用力。
在红线的作用下,行尸被勒成了肉块,只剩一副完整的骨架。
独孤译一甩头发:“小case,这种垃圾货色,还不够我练手的。”
孤月狐哆哆嗦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译哥,你看......树上。”
独孤译抬头,只见几只长得绿毛的行尸正死死盯着他,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半掉不掉,挂在眼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