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陛下已经有所行动?”
谋士谨慎地说道。
“大人,依小的之见,不如咱们先主动向陛下请罪,或许还能争取一线生机。”
嬴灿犹豫再三,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这能行吗?万一陛下不听解释,直接降罪,那可如何是好?”
谋士急忙说道:“大人,此时已别无他法,只能赌上这一把。”
嬴灿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
“也罢,备轿,我要进宫面圣。”
刘季和韩言见嬴灿的轿子往皇宫方向去,心中暗叫不好,急忙派人回宫禀报。
嬴昭得知嬴灿进宫,冷笑一声。
“哼,他倒是沉不住气了。”
嬴灿一见到嬴昭,便噗通一声跪地,涕泪横流地哭诉道。
“陛下,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嬴昭怒视着他。
“冤枉?有人指认你指使毒害皇后,证据确凿,你还敢在此喊冤?”
嬴灿连连磕头。
“陛下,定是有人诬陷臣,臣绝无半分忤逆之心啊,求陛下明察!”
就在这时,刘季和韩言进宫求见。
嬴昭语气冰冷地说道:“让他们进来。”
刘季和韩言走进殿内,恭敬地行礼道:“陛下。”
嬴昭急切地问。
“可有新的进展?”
刘季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回陛下,微臣又从那刺客口中得知,嬴灿指使他毒害皇后,乃是为了扰乱朝纲,趁机扶持自己的势力,其心可诛!”
嬴灿怒不可遏地大喊。
“你胡说!这纯粹是污蔑!陛下,切莫听信这小人的谗言!”
韩言说道。
“陛下,微臣已深入调查,嬴灿近年来结党营私,犯下诸多不可饶恕的罪行。”
嬴灿听闻,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道。
“陛下,饶命啊,臣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