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谁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刘季气得握紧拳头。
“你们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韩言拉住刘季说。
“刘兄,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还是先办好正事要紧。”
经过一番努力,刘季和韩言终于克服了重重困难,做好了边疆防御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朝中又传出谣言,说刘季和韩言在筹备防御之事时中饱私囊。
嬴昭再次将刘季和韩言召进宫中。
“刘季、韩言,有人告发你们在筹备防御之事时中饱私囊,可有此事?”
刘季急忙跪地,说道。
“陛下,这纯属诬陷,臣等一心为公,绝无此等行为。”
韩言也说道。
“陛下明察,这定是林渊和王铭浩等人的阴谋,想要再次陷害我们。”
“朕也希望这是诬陷,但此事必须彻查清楚。”
经过一番调查,终于真相大白,原来是林渊和王铭浩等人故意散布谣言,企图再次陷害刘季和韩言。
嬴昭大怒。
“林渊、王铭浩,你们胆大妄为,屡次陷害忠良,罪不可赦。来人,将他们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刘季和韩言终于洗清了冤屈。
刘季说道:“这次可算是把他们给收拾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韩言说道:“经过这一番折腾,希望往后能太平些。”
一年后,刘季和韩言因赫赫战功,重新被封为镇国侯和定国侯。
自此,朝内再无人敢对他们挑衅,然而,这日朝堂之上,风云突变。
倭国使者犬上平斋趾高气昂地踏入殿中,身后跟着一个五十人的使团,其手中还高举着倭国的国书,声称要向大秦求取公主和亲。
嬴昭眉头紧皱,召集群臣商议此事,一时间,朝堂上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李敢率先拱手说。
“陛下,倭国远在海外,若能和亲,两国结为姻亲之好,可保长久和平,实乃好事啊。”
王贤立刻反驳道。
“和亲之事怎可轻易答应?我大秦尊贵的公主,岂能远嫁那异国他乡?”
“依臣之见,此事还是应当慎重考虑,倭国虽远,但不可轻易得罪,以免引发不必要的战乱。”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犬上平斋按捺不住,大步向前,一脸狂妄地说。
“你们大秦若是不应,我倭国大军必将兵临城下,踏平你们这弹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