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廷尉府的大堂之上,刘季高坐正中,威严尽显。
“李进,你可知罪?”
那李进却妄图狡辩,梗着脖子嚷道。
“刘大人,下官实在不知犯了何罪,莫要冤枉好人,下官一向奉公守法,对朝廷忠心耿耿。”
韩言怒不可遏,指着李进的鼻子骂道。
“李进,你这无耻之徒,还敢在此狡辩。你与那欧阳信狼狈为奸,你竟还敢抵赖?简直是不知死活!”
李进的额头已布满汗珠,心虚地说。
“韩大人,您这是诬陷,下官从未做过那些事情,您可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下官的罪啊!”
夏侯英此时也厉声道。
“李进,你的罪行我们早已掌握了铁证如山的证据,你若识相,老老实实交代,或许还能为你求得一丝从轻发落的机会,否则,等待你的将是严厉的惩处,到那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李进闻言,双腿一软,终于瘫倒在地。
“我招,大人饶命啊!”
欧阳信在狱中得知自己的党羽一个个纷纷落网,急得团团转,对狱卒喊道。
“我要见刘季,我有话要说!”
狱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哼,你以为你想见就能见,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是只是囚犯而已,刘大人如今是廷尉,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欧阳信怒目圆睁。
“你这狗奴才竟敢阻拦我?快去通报刘季,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关乎他的身家性命!”
狱卒见他如此张狂,心中恼怒,却也不敢违抗,只得前去通报刘季。
刘季来到狱中,冷冷说道。
“欧阳大人,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我的耐心你已经和你消耗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