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餐风宿露,终于在数日后抵达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晨曦微露,两人便怀着忐忑的心情入朝面圣。
朝堂之上,嬴昭高面色阴沉如墨,那威严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
欧阳信率先发难,他一步踏出,直直地指向刘季和韩言。
“陛下,这二人在江南贪墨赈灾款项,致使无数灾民生活困苦,嗷嗷待哺。修河工程更是偷工减料,隐患重重,简直是罪不可赦!”
刘季怒视欧阳信,大声反驳道。
“欧阳信,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与韩言在江南尽心尽力,为了救灾和修河之事,日夜操劳,心力交瘁。哪来的时间和心思去贪墨那救命的款项,你这是恶意中伤,妄图陷害忠良!”
韩言也紧接着说道。
“陛下,欧阳信所言纯属无稽之谈,每一笔赈灾款项的用途都有明确的记录和账目可查,分毫不差,修河工程也是严格按照朝廷的规划和要求进行,每一道工序都经过了严格的监管和验收,绝无偷工减料之说!欧阳信这是蓄意捏造事实,妄图蒙蔽陛下的圣听!”
欧阳信冷笑。
“哼,你们当然会百般狡辩。我手中有证人证词,铁证如山,看你们还如何抵赖!”
刘季怒极反笑。
“你所谓的证人,不过是被你威逼利诱的无辜之人罢了,你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简直是丧心病狂!”
韩言也愤怒地说。
“欧阳信,你为了陷害我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这种无耻行径,天理难容,人神共愤!”
欧阳信阴阳怪气地说道。
“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你们还想狡辩?陛下,切莫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以免误了国家大事,酿成大祸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嬴昭的脸色,试图揣摩圣意。
刘季向前一步,拱手道。
“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百姓的福祉,为了朝廷的安定。绝无半分私心,更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若有半句虚言,愿受千刀万剐之刑,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