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律算个屁,我在自己家门口骑马谁能管得着,今日不赔我个五千两银子,今日这事没完。”
那人却是一点不怕,也不顾身上的擦伤,上前就拉住了驾车侍卫,不让侍卫赶车走。
“贞观律算个屁?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牛逼。”
李承乾掀开车帘,探出了脑袋。
那人一见李承乾人先了一愣了,然后恨不得掉头就跑,怎么就碰到最不想见的人了,
不过思索片刻他还是及时的松开了拉着侍卫的手,无奈的行礼。
“卑职见过殿下,惊扰了殿下,还望殿下原谅则个。”
“我还以为是突厥人呢,所以在长安城里也一点不把贞观律当回事,出来一看居然是你。既然都到了你们家门口了,我倒是要问问房相,贞观律算个什么屁。”
房遗爱现在是真麻了,从芙蓉园回来,就得到李承乾’倒台‘的消息,李泰大摆筵席,他也去凑热闹了,只是席间都是些开口闭口的学子,他都插不上什么话,就提前回来了,谁知道又碰到李承乾。
在他看来李承乾被废一定很不甘心,现在自己又来触他霉头,他肯定会恨狠收拾自己,当即连忙劝了起来。
“殿下,如今已经入夜了,要不还是请回吧,要是又遇到刺客就不美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李承乾此时已经下了马车,走到了房遗爱的面前,眼睛眯成一条线盯着房遗爱。
房遗爱被李承乾盯得心慌不已,虽然他在李泰面前也说过李承乾不少坏话,但是让他和李承乾对线他是一点不敢的,要不然高阳公主也不会把他吃得死死的。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一时口快,还望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