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肆白了方凡一眼。

“他们敢！揍几顿就老实了。”

站在远处的何茯苓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神，差点没稳住，深呼吸了好几下，才保持住温婉的模样。

等她来到两人身旁，何茯苓朝着方凡和独孤小月行礼。

“茯苓见过两位。”

独孤小月还了一礼，方凡是见过何茯苓的，还替余肆给他传过话，不过方凡对她确实没什么好感，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何茯苓心思很深。

冲着何茯苓点了点头，方凡看向余肆。

“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情你问。”

“你为何要派人追杀月儿？”

听到方凡地方话，余肆愣了一下，站在他身旁的何茯苓不动声色，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余肆用手摸了摸方凡的额头。

“这也没生病，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方凡打掉余肆的手，余肆不满的撇了撇嘴。

“月儿，你来说。”

独孤小月将自己前几次被追杀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听的余肆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扭头看向一旁的何茯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茯苓也一副愣神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月儿姐姐，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方凡深深的看了何茯苓一眼，他一时也看不出来，此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是知道些什么，却能装出如此模样，此人的演技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