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将他从采花贼那儿问出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讲给沈锦书。
沈锦书听完,震惊极了。
采花贼不是单独一个人,而是受雇于幕后者的一个组织,这就足够让她震惊了,更让她震惊的是,幕后者要的东西,简直颠覆她想象!
她震惊望着赵桓禹,“不是,幕后者要那玩意儿做什么啊?”
赵桓禹摇头,“不清楚,不过方才那采花贼说,他猜测幕后者是不是想用这玩意儿制造出孩子来,我仔细想想,觉得挺有可能的——”
沈锦书皱紧眉头。
这些古代人不懂,可她是穿书的,她懂啊,男人的那个在空气里只能存活几十分钟,就算保存得再好,也最多只能存活几个小时,毕竟古代人没有现代的液氮冷冻技术。
而采花贼行凶完毕,再把这东西交给幕后者,怎么着也得耽搁几个小时吧?
这东西到幕后者手里早就失去活性死掉了,还怎么制造出孩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女子能怀上孩子靠的根本不是血啊,胞宫里的卵.子才是孕育孩子的基础。
采花贼把女子的血拿去有个屁用?
想用这样的东西想制造出孩子,除非神仙下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什么科学结论都有探索的过程,有些东西是需要几十年几百年的研究历程才能得出结论的,当下的古代人并不知道生命形成的过程,他们以他们浅薄的科学知识来做实验试图制造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样的实验只会失败,无数次失败。
想到这儿,沈锦书若有所思。
她呢喃,“采花贼两三个月作案一次,按照这个频率来看,或许幕后者真的在制造孩子。两三个月的时间刚好能把脉检查出有没有怀孕,幕后者每次实验过后等待两个月发现实验失败了,于是又吩咐采花贼给他提供新的样本继续做实验,这样一说,好像也解释得通?”
赵桓禹颔首,“极有可能。”
沈锦书抬头望着赵桓禹,“可是我有个疑惑。”
赵桓禹问她,“你说。”
她轻声说,“若幕后者只是想要一份样本供他研究,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雇佣采花贼来伤害无辜女子,他就不能自己亲自上?就算他身体有毛病不行,也用不着雇佣采花贼啊,他就不能重金雇佣一对健康的夫妻住在他的地盘住下,与他保持长期合作吗?每次需要用样本的时候,就让那夫妻俩喝点大补汤,他守在门外不就能得到新鲜出炉的样本了?他找采花贼伤害女子,既是在犯罪害人又是在做无用功,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