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的却看不出来。
因着姜嫔所制情香,是在无形中入体,一点点的抽离生机,使皇上夜夜在坤宁中有使不完的力气。
让他误以为那些御医都只是骇人听闻罢了。
但在别的宫殿,却半分提不起兴致,无心也无力。
皇后殷勤,时常换着花样。
让他雄姿英发,自然便日日都想留在坤宁宫。
听美人儿在耳畔动情求饶,欲罢不能...
毒素就一点点沉入五脏六腑,待被察觉之时,早已药石无医。
盛淮中因皇长子一事病了一场。
初愈得知女儿复宠,心中并无半点欢喜。
章华台的火将一切烧得干净,他上朝之时,叩首痛陈太后之罪恶,望陛下能为皇子做主。
皇上却有些提不起精神,眸子微眯,看起来萎靡不振。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因着皇上近日总是这般神思困倦。
有几日甚至迟了半个时辰才上朝。
诸事不定,百官怨言日渐大了起来。
昔日的陛下,虽然被晋王一派压得只能收敛羽翼,藏起爪牙。
但晋王失去摄政王权柄以来,皇上所为实在是让人心寒。
而时疫一事,齐王兢兢业业,名声渐起。
便开始有有心人编排宫内秘事流传大街小巷。
道是先皇本就得位不正,残害手足,皇位属意之人原乃是舒王殿下。
是先皇买通宫人,做了假。
让舒王郁郁而终,这才得以将皇位传给如今的皇上。
细究下来,于皇家血脉上,齐王是舒王嫡子,也是半分不曾输与皇上。
百姓们口口相传,是赞颂齐王之功,但这件事,却让南汐于盛淮中警惕了起来。
皇上疑心很重,这些风声很快便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这只会让他下定决心想要除掉齐王殿下。
于是乎,南汐特地为此到地下赌坊去找夜宁。
屏风之后,李宁祁坐在里头,夜宁在一旁埋头翻查账本,但眼神早已经不在这些数字之上了。
聂寒将南汐引进了屋子,低头为她斟茶。
“谢大人请。”
南汐左右环顾,:“他今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