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给陛下请安。”柳禹城跪地行礼。
“起来吧,去给庄嫔看看,是否有了身孕?”尧帝大手一挥,直接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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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遵旨。”
柳禹城放下药箱,掏出脉诊,开始给庄红袖诊脉。
片刻,一脸喜意的说道:“臣恭喜陛下了,庄嫔确实有了身孕,已经两月有余,只是小主体虚,还需好生静养。”
“好,好,果真是有了,庄嫔听旨,即日起晋封为婕妤,好生养胎,待生下皇嗣后,孤必有重赏。”尧帝显然是高兴的,直接给庄红袖晋了位份,距离一宫主位只有一步之遥 。
“妾领旨,叩谢陛下圣恩。”庄红袖笑着谢恩。
“有什么想吃的,不用拘束,去和德妃说,不要委屈着自己。”尧帝不在意其他人的羡慕嫉妒的眼神,继续开口。
“正是呢,庄妹妹有事尽管来找本宫,莫要亏着自己的身子。”任瑾舒笑得大方得体,随后疑惑道:“本宫记得,两个月前,陛下并未宣召庄妹妹,反而时常宣召淑妃,不知这龙嗣一事?”
尧帝面色一变,目光陡然锐利了起来,不耐的说道:“淑妃身子弱,孤在翠微宫歇着,招幸了庄卿,德妃是有什么异议吗?”
任瑾舒的话自然是不怀好意的,想在淑妃与庄红袖之间埋上一根刺罢了。
“陛下,妾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按着规矩询问一番,只是想问问淑妃是否知道庄婕妤有孕一事?”任瑾舒急着弥补,她倒是没想到,淑妃倒是早有谋划,不声不响的日子庄氏怀了身孕,若是这胎是皇子,必然交给淑妃养着,她还拿什么和淑妃争?
“德妃若是有异议,不若亲自来问本宫,毕竟陛下宣召嫔妃的彤史,本宫可是亲自盖上凤印的。”魏淑妃面色冷凝,一身浅蓝色宫装,衬得她越发清冷出尘。
“妾给陛下请安,是妾来迟了。”魏淑妃动作优雅的行礼问安。
“不是身子不适吗?怎么出来了?”尧帝显然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关切的询问。
魏淑妃笑得讽刺,瞥了一眼任瑾舒,淡淡说道:“宫中烦闷,妾也是想出来走走,正好来给陛下庆贺生辰,未曾想,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任瑾舒面色一紧,总觉得淑妃此刻到来,隐隐有些不对劲,心中生起一抹恐慌来,绛雪怎么还没回来?
“是出了什么事,也值得你动气,你素来身子弱,小心气着自己的身子。”尧帝瞥了一眼在坐的众位嫔妃,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若非妾嫌宫里烦闷,出来走动,又一时贪恋风景,走的远了些,当真是没想到,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害嫔妃?”魏淑妃看着任瑾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
“淑妃姐姐说的不会是郑贵嫔吧?妾刚才还想着,怎么姐妹们都到了,偏偏郑贵嫔迟迟未到,天呐,竟然有人如此无视宫中规矩,陛下,可一定不能放过这心思恶毒之人啊。”顾知凝适时的开始捧场。
“淑妃,你可是有什么证据?对了,郑卿呢?她为何不在?”尧帝没理会顾知凝的叽叽喳喳,面容严峻的问道。
“陛下,妾已经把行凶之人抓住了,正押在殿外,至于郑妹妹,不慎入水,身下见了红,妾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了,已经把她送回来永福宫。”淑妃的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惊的众人缓不过神来。
郑贵嫔有孕了?她才侍寝多久,还真是好福气啊?
“什么,见红,郑卿可有大碍?”尧帝拳头握紧,急忙询问?
“陛下放心,妾看着应该没什么事?只是些许见红,郑妹妹身子强壮,应是无碍的。只是这谋害皇嗣的人,不知陛下作何处置?”魏淑妃眉头微皱,显然是对幕后的始作俑者,极其厌恶。
“把人给孤带进来,孤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谋害皇嗣?”尧帝倒是声音冷的出奇,显然是恨不得把人直接大卸八块。
任瑾舒袖中的拳头捏紧,显然知道,绛雪怕是着了旁人的道了。当众被抓个正着,怕是她也难辞其咎。
果然,绛雪浑身湿漉漉的被带了进来,低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
“淑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尧帝眸光里透着一丝寒意,话是对淑妃说的,目光却盯在任瑾舒身上。
任瑾舒只能故作不知,茫然的回看过去,一脸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