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婕妤有些好笑,一双眸子眼波流转,倒是美的更加妩媚动人。
“总之,主子就是奴婢心中最好的人。”菱歌不服气的嘟囔着,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听着殿外不时刮过的风声,如同哭泣般的呜咽,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势力的衰落,又一个新势力的崛起。
“菱歌,你说毓秀宫是不是又是一个曾经的甘泉宫呢?”
宣婕妤的声音不算高,像是呢喃,又像是询问?
菱歌不懂,只是懵懂的望着主子,主子此时似乎很伤感,是不是又回忆起了那些不好的事……
“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宣婕妤低低的吟唱起来,她最讨厌这些高门贵女了,但愿湘敏夫人能守住她这个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吧。
“唉,我还真是良善呢。”宣婕妤低低的笑了……
毓秀宫的热闹,持续了许久,都不曾有消停下来都时候,随着陛下更是三五不时的过去用膳,更是让这热闹达到了顶峰,甚至宫里隐隐都在传陛下要给她晋位呢?
麟趾宫里,一向在人前缄默的静贵嫔,低低嗅着手中的荷包,眉心微皱,随后扔在一边,似乎很不满意。
“主子,可是这荷包的气味淡了,奴婢会换些新的来。”云开拿起荷包问道。
“嗯,还不够醇厚,有些味道,越是醇厚,才越能发挥出出其不意的效果,这个寡淡了些,丢了吧。”
静贵嫔不在意的说道。
镂月看主子兴致不高,转而说起了近日宫中隐秘的流言。
“主子,近日毓秀宫热闹的很,听说湘敏夫人有望问鼎后位呢?”
静贵嫔轻嗤一声,不屑的说道:“凭她?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的女人,还想肖想后位,这些人莫不是都是眼盲心瞎的主儿?”
“可是,若是陛下有意,抱养一个皇子,也未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