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了,吩咐礼部,准备迎接任将军凯旋而归,任将军是蜀国栋梁,不可轻忽怠慢,等大军归来,孤亲自出城迎接。”
尧帝淡淡吩咐,看着手中的折子,似乎并不在意百姓们歌颂的是谁?无论是否愿意,坐在龙椅上的都是他,而且这把椅子除非他愿意,否则谁也别想轻易夺了去。
“是,奴才遵旨。”
随喜应了,正要出去传旨。
“等等,任将军如此英勇过人,打了这么久,如今终于要回来了,是一件好事。”
“这么久了,毓秀宫想必要担心坏了吧,去,把这个好消息传给任卿,让她也开心开心。”
帝王眼神不变,依旧专注都看着折子,似是随意的吩咐。
“事,奴才这就让人去给夫人说一声。”随喜说道。
“不,你亲自去,你代表孤的颜面,如此重要的事,只有你亲自去猜最合适。”
尧帝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凉凉的扫了随喜一眼。
随喜有些错愕,随即反应过来,忙应声出去了。
湘敏夫人近来春风得意的很,派个小奴才去,确实不符合如今得胜归来,得百姓交口称赞的平叛将军的女儿的身份……
毓秀宫里,湘敏夫人正在绣着一个荷包,她的绣工很好,绣出的东西活灵活现的。
此刻正在为金龙绣着眼睛,陛下即便顾及皇后孝期,不会留宿后宫,可却三五不时都陪她用膳。
即便是因为她父亲出征,有安抚的意思,却也够她开心许久了,她本就钟情陛下,如今没有碍眼的人存在。
她与陛下也算的上是琴瑟和鸣,岁月静好了。如何不让她开心,即便是只来用一顿膳,她也是开心的。
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不用再畏畏缩缩的的掩饰着对陛下的情谊了。天知道,看着陛下曾经眼里心里只有曾经的俪贵妃,对她呵护备至的模样,她的心里有多么嫉妒。
她也想肆无忌惮都表达着对陛下的倾慕,可是她不能,但凡露出一点,等待她的就是无休止的惩罚。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膝盖,曾经卑躬屈膝的模样,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