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良久,随喜试探着开口询问。
“你出去吧,孤想自己待会。”尧帝的声音里透着沙哑和疲惫。
随喜知道此事不该打扰,也便退下了,陛下需要自己想通,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直到深夜,尧帝依旧呆愣着坐着他闭上眼睛不住的揉着额头。
忽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抬眼看去,一个浑身包裹在斗篷里的身影,正恭敬的跪在地上。
“什么事?”尧帝声音透着些许疲惫。
“陛下,这是我家主子给您留了一个口信,让陛下不要勉强,静待时机。”
跪着都人身形并不算高大,一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声音更是不辨男女,一时分不清来的是谁?
尧帝眸子蓦然睁大,他手指有些多么颤抖,甚至隐隐还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家主子可有什么别的话留给孤?”
“回陛下,并无。”
简短都几个字打破了尧帝的幻想,他挺直的脊背忽然就弯了下去,眼神中的激动,也变得有些失望,终究是怪他的吗?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也不做停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尧帝看着镯子喃喃自语:“我终究是及不上你……”
翌日一早,大朝会上,以左相为首的一派官员,纷纷上奏,要把三皇子移出宫去,为了蜀国的江山基业,陛下决不能只顾忌父子亲情云云……
尧帝自然是不允,一个早朝,顶着压力容后再议,便退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