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仰起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一点儿。

“没有更大的容器了吗？”时言询问，“钱不是问题。”

只可惜加钱大法没有用，“不是钱的问题，是材料本身稀缺，已经在加班加点赶工了。”

“好吧，”时言点头表示理解，

不过齐川还是要送回去的，

这个家伙，太危险了。

“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才要你亲自守着才行啊...你怎么会认为，他们经得起我折腾玩弄呢？”

齐川挤眉弄眼，笑容带着势在必得。

“时言，借一步说话。”司域拉过时言，低声，

“人眼蝶齐川跟一般鬼怪不同，不仅仅是实力莫测，更重要的是可以交流且对人类没有很大敌意，”

“可以将其划分为中立阵营，属于可拉拢势力...”

“你的意思是，”时言思索，“我去拉拢他？”

齐全实力这方面没得说，可以交流没有很大敌意这一点也不可否认，但是拉拢的话，

一来齐川行事风格洒脱随心所欲，不太适合组织上的条条框框，让齐川服从命令完任务...有这个精力不如自己直接完任务更加省心些，

再来招安招募，向来是以利益报酬为前提，大夏的财富，权力，地位，对于齐川的吸引力，呃...毫不客气说，可能还没有路边一朵花有吸引力，

综合考虑，时言觉得上面的这个想法落实可能性不大。

也知道时言的所思所想，司域继续，“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另外...”

“只要人眼蝶同意，条件只要不太过分...”

“你们想要拉拢，肯定有所分析，依他的性格，你觉得可能吗？”

只要不太过分，毫不客气地说，时言从没看到齐川客气过，

在齐川那里，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

让年迈的老教授跳芭蕾舞，各种出其不意的骚操作，这种恶趣味，也只有齐川能想的出来了。

“嗯...但是比起动不动杀人，屠城的鬼怪来说，不是可爱多了吗？”司域沉吟片刻开口。

“......”

这一点，时言倒是无法反驳。

“我只能尽力而为。”

时言开口，至于结果，时言并不打算打包票。

“没事，不必勉强，以你为主。至于上头，一切有我。”司域点点头。

另一边，努力伸耳朵偷听的齐川暗戳戳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