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城干脆上手,用力将箭拔了出来,然后立马用纱布按压。又用银针刺进他周身的大穴。渐渐地,血不再泉水般往外冒,温倾城换了好几块纱布,最终只殷出一点血迹。
止住了失血,温倾城开始给他局部消毒,经过一番处理后,缠上绷带。
“你到底是谁?”华服男子冷声问道。
“我......我就是个制药师,略懂针灸之术。”温倾城感受到一抹杀意,忙起身后退一步,从空间掏出连弩枪。
华服男子神色淡淡地,看不出喜怒,不过他绝不相信温倾城只是个药师。听声音,还有刚才触碰到她纤细的手腕,他可以判断,温倾城绝对年纪不大,放眼整个大齐,有几个这个年纪的制药师。况且她拔箭处理伤口的动作如此熟练,怎么会是个普通的针灸郎中?
“说,到底谁派你来的?一个普通的少年怎么会出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华服男子站起身,抓着温倾城的肩,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逼问。
温倾城现在身体状态也不好,发着高烧,身上磕破的伤口隐隐作痛。用尽力气手中抬起连弩枪,反手对着华服男子的额头。她不杀人,但若危及到自己生命,她也不会手软。
刚要扣动扳机,温倾城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温倾城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黑了下来,她躺在一堆干草上,身上盖着一件不属于她的皮毛斗篷。掀开一看,自己的外衫和内甲不见了,里面只着一件亵衣,好在裤子还在。
温倾城震惊地起身,看到华服男子升起火堆,旁边正晾着自己的衣服。温倾城心中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是这家伙把她的湿衣服都扒下来了,就算他看不见,谁能保证他没有乱摸,他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了吗?
“你个死BT,谁让你脱我衣服的!”温倾城披着斗篷起身。